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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類禁忌] 阿标的一家人(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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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7-2 22:15:16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阿标的一家人(一)

            我们一班猪朋狗友当中,年纪最小的叫阿标,今年才十三岁,人细鬼大,最喜欢看色情杂志,平日口花花,校内穿裙子的都给他评头品足,不是这个波不够大就是那个屁股不够圆。校内的女生一见到他便争相走避。

  他平日不知从哪里来的钱,一班朋友吃喝玩乐都是由他资助的,看在钱的份上,我们到称他为好兄弟。今晨他愁眉苦脸的将我拖在一边,原来最近二姊美珍因和男朋友有争执,心情不佳,整天到晚到躲在家中看电视,事无大小都大发牢骚,诸事挑剔。阿标首当其冲,几乎每天都给她痛骂一番。

  原来阿标平时化之不尽的零用是趁他父母不在家时偷来的,现在家里多了一个人监察着,发财的机会便少了,财源顿成问题。一时间亦影响到我们一班兄弟的消费。

  ‘长期对着这恶婆娘真会神经衰弱,阿明,有甚么办法可以教训她一顿?’阿标说。

  ‘我可以扮贼入屋,搜劫一空,横竖保险公司都有赔偿,不损你家分毫,顺便恐吓她一番,扬言要再来劫财劫色,令她终日提心吊胆,甚么仇都可报了。’

  ‘好啊,那事不而迟了。今天晚上七时,爸爸和妈妈会去看电影,你在楼下等着,见到她们离去便立即上来,不要临阵退缩啊!’

  我当晚带齐一切应用道具,准时到阿标的家楼下等。待他父母匆匆离开时我便立即把面罩带起,登楼按门铃。

  阿标用第一时间来开门,给我打了个眼色。

  美珍刚从浴室洗澡完出来,边用毛巾擦着头发,边走出来∶‘阿标,甚么人呀,按铃得这样紧急?’

  ‘不要动,子弹无眼呀!’我迅速地推门而入,用玩具手枪挟持着阿标。阿标家姐见势色不对,狂奔到厅中拿起了电话想报警,急得我要飞身扑向她,在挣扎中连电话线也扯断了。

  这泼辣的女人还拿起台灯向我袭击,可幸我反应得快,本能地闪身避过,跟着一个战步上前,执着她的长发,‘啪!啪┅┅啪!’左右开弓的掴了她三记耳光,打到她满天星斗。忙乱之间,衫裙的肩带也被扯断,露出了半边乳罩。

  我用假枪指着她的那对急剧起的乳房∶‘死臭货,再反抗便一枪打爆你对奶子!’正想进一步恐吓她的时候,她已经双脚一软,晕倒在我怀中。

  这次是我第一次仔细观察美珍,她的眼睛微闭,瓜子面,鼻梁高直,小嘴唇薄薄红红的,非常有性格,美中不足的是两眼红肿,也许是哭得太多的关系吧。可能是因为她刚刚沐浴完,我闻到一阵清新的皂香,怀中抱着这个漂亮的少妇,我不起色心才怪。

  ‘怎么办啦?要救醒她吧?’阿标想不到姐姐不堪一吓,一时手足无措。

  ‘不要那么大惊小怪,一会时便没事嘛!快进你妈房里大肆搜索,兄弟们去跳茶舞的开支靠你了,我在这里给她颈部的大动脉推拿一会便没事了。’

  我将她卧放在沙发上,缩起的裙子露出了两条雪白的大腿,实在令人想入非非。我趁着阿标进了房的时候,便将她的衫裙由肩扯落到腰际,抓着她那粉红色的半杯乳罩,猛力一拉,乳罩带应手而断,一对羊脂白肉般的乳房便弹了出来。那对跌荡有致的肉球,又大又坚挺,看着她那淡淡的乳晕,围绕着两颗淡褐色的漂亮小奶头,我便忍不住用舌头舔弄她的乳尖。两粒小豆给我舔得滑亮,开始微微地发涨。给浴后的体香薰得我神迷魂荡,连阿标由房出来了我也不察觉到。

  ‘喂!┅┅你┅┅做甚么!’阿标见我这样猖狂也吓得一跳。

  ‘有甚么关系嘛┅┅她已经昏倒了。’横竖阿标到看到了,不如就将错就错吧。‘唔┅┅身材真是不俗!’我执着她那给我舔得湿润的乳头微摇了几下,整个奶子便抛上抛落,摇晃得很利害。

  我笑说∶‘这是名乎其实的波涛汹涌,摸在手中软肉温香,你难道不想试试吗?’

  ‘我┅┅我┅┅’阿标平时口花花,这是第一次见到自己姐姐的裸体,看得目定口呆,吞着口涎,‘我’了半天也说不出声,犹豫不决的不知怎样做,到最后还是忍不住,急色地捧着她的一对乳房来把玩。

  ‘阿标,如此良机,一定要看看她的全貌。’我也不待阿表回应,继续将她的两条大腿微微分开,誓要一览她裙底的旖旎风光。

  光滑大腿的尽头是一条薄薄的底裤,和乳罩一样是粉红色,还有很多白色的小绣花,紧包着那迷死人的三角部份,若隐若现见到她黑麻麻的丛林。

  ‘阿标,你来看┅┅两条腿多白嫩啊!平日你偷窥老师们的一丁点儿内裤便全班哄动,现在可以一览无遗了,来吧┅摸摸看┅暖暖软软的,多舒服啊┅┅’

  我边说着边去搓揉那涨饱的肥丘,用指尖揩扫着那微凹的罅缝部份。

  阿标这个大近视,不自觉地俯过头来,鼻尖几乎巾到她的大腿,两只眼睛仍死命地盯着她肿胀的部份。

  美珍这时已经缓缓的苏醒,梦呓地发出咿咿哦哦的声音。

  为了要肉诱阿标,我挑起她三角裤的边沿,用力的向上拉高,那小小的布条便深深的陷入了她的小溪中,把她那只肥涨的蜜桃分成两半。两片小阴唇挤得变了形,就像个小嘴含噬着一条粉红色的丝带。

  阿标仍然是死盯着她两腿之间,裤档里的老二已经高高的竖起,像要破裤链而出似的。

  美珍开始渐渐回复知觉,眼睛还是张不起来,因为三角裤给我扯进小罅,勒扯着她敏感的地带,觉得十分不舒服,反射性的张开大腿,将小腹挺起,喉头发出咿咿哦哦的声音∶‘唔┅小┅┅裤弄得我很痛┅┅喔┅┅’

  她很不耐烦的将她的屁股抬起,昏头昏脑的双手抓着橡筋裤头猛力地向下拉到小腿,跟着将腿大大的张开,又再沉睡过去。

  阿标的双眼张得比灯笼还要大,说∶‘哗!想不到姐姐那么多毛┅┅唔┅┅怎么这样的杂乱?看A片女孩的毛都是长得很齐整的。’

  美珍的阴毛的确是很浓密,绕着大阴唇围了整个圈。

  ‘那些女孩的阴毛都是经过修饰的嘛,自然点不是更好吗?’我说。

  刚沐浴不久的丛林还是湿湿的一片。阴核在哪里?心里暗自嘀咕时见到一滴滴的水珠由芳草滚到落小溪,当我用食指和拇指将两片黏着的小蜜唇撑开时,一条水丝横褂在廉洞口,瞬息间就断了,那小洞罅还是嫣红色的。

  ‘现在是报仇的机会了,还记得她每日都大发牢骚,给你吃苦头吗?我这里有粒迷幻药丸,趁着她神志不清时让她吃了便会任我们摆布。’

  ‘这个不大好吧!┅┅她醒来时会发觉┅┅’阿标呐呐地说。

  ‘看你的老二已经夺裤而出了还要抵赖!我保证你没事,她醒来时发觉被人不妥亦只会归咎那个入屋行劫的蒙面贼吧。’

  阿标尴尬得满面通红,猛咽着口水。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我便将美珍的鼻子捏紧,将药丸喂入她的口内溶化。

  阿标战战兢兢地将裤子脱去,爬到她两腿之间,挺着硬硬的老二,用红红的龟头在她的洞口处揩擦。

  ‘┅┅看着姐姐可怜兮兮的样子┅总觉得不好意思。’阿标似乎过不了伦理的一关。

  ‘你看她的小穴紧紧的,证明已经几星期没有人插了,怪不知她性苦闷起来要发牢骚,我们就趁着这机会喂饱她,包保她醒后便变成一只柔顺的小羔羊。阿标,这样的骚穴摆在眼前,不好好地享用,真是暴殄天物┅┅遭雷劈呀!’

  ‘啊┅┅有办法!’我在工具袋拿出个面罩,套在美珍头上,再替她带上个新潮黑眼镜、黑手套,更将阿标的阔皮带束在她那窈窕的细腰间,衬着披肩的长发,鲜红色的短裙,扮相真有点像个狂野的蒙面女贼。

  ‘这个造型还不赖吧,真像个江湖上闻名丧胆的蒙面女贼啊!’

  我将她反转身来,耸起她那又圆又大的屁股∶‘看呀,这屁眼儿像菊花蕾一样,紧紧窄窄的,你要是避忌的话,试插这“女贼”的屁眼儿也不错啊!’

  ‘不错┅┅我还是在屁股眼外面揩擦┅┅不插进去总还可以吧?’阿标喃喃自语,似乎很满意这个决定。

  既然阿标有这‘过门而不入’的心态我也不勉强他。正想将我条火辣辣的肉棒捣进她的小穴时,阿标突然阻止我∶

  ‘慢着!没有润滑液我担心会会弄伤她,让我舔湿了她才插可以吗?’

  这幕姐弟情深真令我啼笑皆非。

  阿标将美珍的两腿分得开开,任劳任怨的舐着她的肉缝,不消片刻那干旱的小溪便变得晶莹湿润了。

  ‘够了,不要阻着地球转啊!’我开始不大耐烦,当推开阿标时,他还意犹未尽,‘咻咻’声地又吸又舔着她的阴核。

  我们前后地夹攻,阿标由后面环抱着美珍,很肉紧地搓揉着她的奶子,小心奕奕地用他那个已经湿润了的龟头揩弄着她的肛门口。

  几经辛苦才将肉棒没根的插入她的小穴,实在觉得很暖、很紧窄,有寸步难行的感觉。抽插了几下之后才稍为习惯了些,可以尽情的抽插起来。

  ‘阿标,美珍的小穴很好玩,你不试便走宝了。’

  美珍的药力开始发作,虽然是在迷朦中亦又些少反应,感觉到有些热热的液体由小穴里流出。她的双腿无意识的伸直又屈曲,小腹随着我的抽插而挺耸着,真希望她能热情的搂抱我,就像色情片的女角‘噢噢’的乱叫‘我的大肉棒哥哥呀,操死我啊!’之类的淫辞荡语。

  正当我们玩得庆高采烈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开锁钥的声音,我和阿标都吓得呆了片刻,连裤子来不及拉起便匆匆爬起来。

  阿标迅速地将她姐姐的底裤穿好,把她抬起来藏在那张庞大的沙发后面,说时迟那时快,门已经打开了┅┅

  阿标的一家人(二)

  隐约听到阿标母亲的声音,他爸爸亦拿着几个百货公司的购物袋随后进来。

  ‘二妹,我们买不到戏票,干脆便去逛公司,卖了条件名牌的短裙给你┅┅啊┅┅发生甚么事?┅┅’阿标母亲说。他们给眼前的光景吓得一跳。一个下身赤裸蒙面人,露出了一条毛茸黑亮的阳具由沙发后走出来,用枪管胁持着光着屁股、面如死灰的阿标。

  ‘阿标,怎么会这样的,阿妹在哪里?’阿标母亲说。

  ‘家姐在房里睡觉┅┅’阿标也算机警,撒了个谎。他还未说完,便被他母亲用眼色制止。阿标妈既然知悉女儿平安,当然不想阿标露出口风,提醒这贼人房里还有另一个女人。

  ‘没有事便好了,我在楼下见到你做警察的大姐夫和一班朋友在买香烟,他说五分钟后便会和朋友们上来探你姐姐。’标妈故布疑阵,提示随时有人探访,还故意将“做警察”几个字提高声调。可幸我知道阿标的大姐夫刚刚去了深圳公干,不然便给她唬到。

  我心想∶‘好精灵的女人。’

  便对她说∶‘既然你的女婿和朋友一会上来便好了,我要你剥光猪,和他表演一幕岳母奸女婿来娱宾好了!’

  此言一出,吓得标妈不敢做声。我虽然有一支假枪在手,但这突发的情形下亦很紧张,不争气的心正在‘噗噗噗!’的狂跳。我为了掩饰便凶神恶煞地叫嚣着∶‘不许吵!谁作声我便要他吃子弹。’

  我冒汗的手紧握着玩具手枪乱挥,简直像个狂人。

  阿标的爸爸却怕得要命,躲缩在阿标妈背后,怯懦的低着头,牙齿震得格格响。一个人大男人在这时候也没有妇孺的镇定,真是丢脸。

  我用布条将他们两个人的眼睛蒙起,再将双手反绑在背后。为免他们互相通话,将他们分开在客厅的不同角落。

  标妈打扮入时,面上薄施脂粉,淡紫色的眼盖膏,配着时下流行的深紫色口红,短短的新潮发型,非常之衬她的面形。两耳戴着串很夸张的珍珠耳环在摇晃着。她身材高瘦、苗条,今晚穿着名牌的湖水蓝色带暗花的套装长裙,颈项挂着一条耀目的金链,手腕戴的是只名牌表。

  枣红的手指甲修得很漂亮,白色的高跟鞋看起来没有半点污迹。在这危难的时候,亦没有哭哭啼啼,只是静坐一角。虽然是一屁股坐在地上,也不忘仪态,将两腿合拢着屈膝侧摆。

  我在捆绑标妈的时故意笨手笨脚的,特意背着阿标,遮掩着他的视线,伸手入她的裙子内探索。因为坐在地上而屈曲双腿的关系,尽管她夹着大腿亦无补于事,让我轻而易举的摸到她那浑圆涨满而又弹性的肥丘。我用手指勾起了她三角裤的边缘,触手是密密的茸毛,看来又是一个刺激的黑森林。有碍阿标在场,我不能太放肆,万般不愿的将手由裙底抽出来,刚好此时阿标慢慢地爬起来,望着我不知该怎办。

  ‘事到如今唯有将错就错,恐吓你父母拿出钱来┅┅我一动粗你便装作被挨捧,尽管喊生喊死,OK?’

  说完我便‘砰’的一声,打了抬上的电话簿一拳,眼色示意阿标出声。

  ‘啊┅┅哟┅┅唷┅┅好痛啊!’

  ‘砰!砰!’两重拳打在厚厚电话簿上。‘靓仔,死未?’

  ‘哟┅┅唷┅┅死喇┅┅胸骨碎了啊!’阿标扮演得很精彩。

  标妈听到儿子遭毒打的声音,焦虑得皱着眉头,连眼泪也流了出来。‘打在儿身,痛在娘心’这话真没错。

  ‘请你放过我小儿子吧,你要钱便即管拿去吧。’

  标爸听到便插嘴说∶‘我股票、地产亏了一大笔,穷得一干二净,哪里来巨款?!这儿子好食懒飞,终日跟着那班叫阿洪的狐群狗党胡混,这样的畜生打死了便就算生少一个吧!’他愈说愈兴奋∶‘兄弟,你阿叔当年也是行走江湖的,湾仔的“大头蔡”是我的兄弟,他不是好惹的┅┅给个面子好吧?’

  他妈的!阿标这个守财奴的爸爸出言不逊,烧到老子的头上来不止,还要出言恐吓,听说这个‘大头蔡’两年前在内地做案被捕,早已去了西方极乐世界做大阿哥了。

  ‘糟糕!你真的是“大头蔡”的兄弟?’既然他扮大哥,我亦陪他玩一回。

  ‘你阿叔当年和阿蔡出生入死,两胁插刀┅┅’

  我实在忍不着了,别过头不让他看到我裂嘴而笑∶‘阿叔,对不起!冒犯了蔡哥的朋友┅┅’

  ‘那么你还不快快解开阿叔,斟茶道歉!’

  ‘斟茶道歉事小,我┅┅刚才打伤了你的公子,在绑你太太时又起了色心,搓揉了她的奶子┅┅真该死!’

  ‘那┅┅是一场误会,算了吧!江湖上没有解不了的恩怨。’

  ‘那怎么成呀!’我轻声的在他耳边说∶‘┅┅我还摸玩了她下面那毛茸茸的┅┅唉!对不起┅┅我想作个补偿┅┅让我条女给你摸个痛快吧。’

  ‘兄弟,不要说笑了┅┅不必了┅┅不必了。’他当然不相信世界上有这样便宜的事情。

  我将标爸带到沙发后的阿标姐姐旁边,将他蒙眼的布条扯开一条缝。标爸张眼一看,果然有一个“蒙面女贼”懒洋洋的睡卧在地上。

  我将她的衫裙扯开,掏出她的一对大奶子∶‘看呀!身裁不错吧,这对奶子比你老婆大得多,看呀!蛮坚挺的。’

  此举非常有说服力,标爸像着了迷似的注视着这无边春色。他做梦也想不到这嫩口货是他女儿美珍。

  ‘不过我的老婆仔女就在旁边,要玩也进房里玩好吗?’

  ‘他们的眼睛都被蒙着,你不做声谁会知道?况且当着老婆面前静静地享受另一个女人,这种偷情的滋味不是很刺激吗?

  ‘但是┅┅这个┅┅’他仍然是犹疑不决。

  ‘这样好了,我将她抱进房里吧。’说着我便将她抱起,用脚踢开阿标的房门,回头示意叫阿标爸爸跟进来。

  阿标的睡房比乱葬岗还要乱,床上、地下遍布大堆零食和杂志。

  我将所有的脏衣物拨开,把她卧放在阿标的床上,我继续说∶‘我女朋友平日总怪我不懂情趣,整天嚷着要试好像她爸爸一样成熟的男仕,’

  ‘原因是你们这些小兄弟,一见女人便飞噙大咬,怎似得我们这些情场老手的温柔,你女朋友果然有眼光,你阿叔当年踪横欢场你还未出世哩,今天让我给你们作一个调情的示范吧!’

  美珍在这时不知怎地又将两腿张开,喉头又发出‘咿咿噢噢’的声音。鲜红色的短裙缩起,露出了两条雪白的粉腿,阿标匆匆忙忙给她穿上的三角裤亦未拉好,只遮掩着她私处小许,整个黑森林都露了出来。

  我说∶‘你这样一把年纪还有精力去弄?我真服了你!’

  阿标爸一面吞着口涎一面将裤子褪下,看不出他一把年纪还是雄风凛凛,那非常粗长的话儿硬崩崩的竖立着,年轻时真有可能是个情场高手。他也察觉到我的目光所在,骄傲地说∶‘我的私人秘书也给我这条肉棒弄得服服贴贴┅┅’

  ‘年轻不懂事的女孩,你当然可以胜任,虎狼年华的你也有办法?’

  ‘当然啦!写字楼做主任的老黄刚过了身,他那做簿记的太太来求我预支薪金给给儿子看病,我要她当场除裤给我干,她起初哭哭啼啼,诸多抗拒,誓死要保全贞节,三两下子便给我搞到淫水成河,在写字抬上就地正法,弄得她欲仙欲死,现在一有机会我便召她进我办公室打个快炮。’他一脸骄傲地说。

  阿标爸吹牛不忘示范∶‘对女生一定要温柔,不要急色,搓乳也勿大力地去握,要在乳尖处下些工夫,就像是这样┅┅’他俯低身交替地舔着美珍那两颗葡萄,轻轻地抚弄她那对庞大坚挺的豪乳。美珍给他玩得有了反应,慢慢地摆扭着屁股。

  ‘看呀,她的乳头给我啜的涨硬了,唔!她叫做甚么名字?’

  ‘她叫做丽珍。’

  他说∶‘真巧,我的女儿也叫做阿珍,是美珍,她长得蛮漂亮的┅┅身材也是有波有箩,年纪┅┅唔┅┅和你女朋友差不多。’

  ‘你朝夕对着这含苞待放的女儿,难道你不想玩玩吧?’

  他突然不作声,满面通红的望着阿珍,显然是给我说中了心事。

  美珍似乎有些知觉,听到她父亲的声音,梦呓地含糊叫着∶‘┅┅爸爸┅┅爸┅┅’

  ‘咦?为甚么她好像是迷迷蒙的叫┅┅甚么爸爸?’阿标爸说。

  ‘她刚才吃了迷幻药,嚷着要爸爸,这个恋父狂,真拿她没法!横竖你的女儿也叫做阿珍,干脆暂时冒认做她爸爸,帮帮忙,让她一尝宿愿吧?’

  ‘┅┅爸爸┅┅啊┅┅’阿珍的喉咙又发出的微弱的声音。

  阿标爸爸听到了女儿叫爸爸时,变得目定口呆,就像阿标刚才的样子一模一样。

  ‘不用犹豫嘛,趁这迷幻女还未清醒时,借人家女儿来一偿乱伦滋味也不错呀!’

  阿标爸想落也有道理,于是搂抱着阿珍,咬着她的耳珠,低声说∶‘阿珍,你真乖女,阿爸很久没有听到你这样温柔的叫爸爸了,还记得小时你坐在我的大腿上听王子救公主的故事吗?你每次都是顽皮地用屁股磨我那话儿┅┅时间过得真快,小小的屁股现在变得又圆又大了。’

  ‘┅┅爸爸┅┅王子救了公主之后┅┅怎样?’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听起来很性感。

  我刚才忙着摆布这两父女的时候,没有留意到房门已经开了一条缝,隐约见到有个人影,偷看的人除了阿标还有谁?原来阿标一直来也是做着观众。

  ‘公主还是本睡半醒,睡在古堡的床上,王子解开公主的衣裳,一面啜着她那对美丽的奶子,一面脱去公主的小底裤┅┅正想和她快乐的时候┅┅’他边说边熟练的脱去阿珍的三角裤。真有他一手,天下间每一个女孩子都经历过听父亲讲故事,亦代入感地将自己变成公主,祈待那个英俊白马王子的出现,更希望知道王子和公主以后怎样快乐下去。

  ‘突然间,那美艳而奸险的王后从天而降,用魔棒一点,将王子变成公主的爸爸!再将爸爸┅┅不┅┅王子裤档里的肉棒掏出来,用她烈火样的红唇将它含着,由棒头的小孔处喷入毒药,不一会爸爸的肉棒便愈变愈大,接着┅┅’

  ‘接着便┅┅怎么样了?’阿珍半睡半醒说。

  ‘接着他用那像蛇一般的舌头舔了小公主肿胀光滑的鸡鸡几下,可怕的黑毛便迅速地长满她两腿之间,变成了一个阴深可怖的黑森林了!’

  标爸将耳熟能详的“王子青蛙”变成“咸湿爸爸”,并说得头头是道,阿珍在迷幻药的影响下竟然听得哭了起来,嚷叫着∶‘我要救王子┅┅’

  ‘王子即是爸爸,要变回原形就只有一个方法,你尽快在王后回来之前用同样方法将爸爸的毒液吸出来,待爸爸再想办法救你的小鸡鸡出黑森林,快点!’

  话也未说完便掉了个六九式,将他的粗壮的龟头在阿珍的口唇边摸擦,阿珍急不及待的张大口去吸啜毒液,阿标爸爸亦在此时将她的黑森林拨开,很熟练的将她到现在还是隐藏着的阴蒂由小皮层里翻露出来,真有点儿佩服他的手法。

  他用枕头放在她的肥臀下,再将美珍玉腿张开,将床头灯移近,照射着她那肥涨的蜜桃。标爸扣挖着她的小唇,一面赞叹∶‘好一个涨满的黑森林啊!’

  ‘就像她妈妈一样吧!’我一时说漏了嘴。

  ‘好小子,连女朋友妈妈的骚穴有没有毛也知道!真服了你,和她妈也有一手吧?’

  ‘那当然嘛,阿珍妈是徐娘半老,就像那个美艳的王后一样,黑森林随时泛滥,有时真是鱼与熊掌,不知取那个才好?你的老婆也不错啊!’我也大吹牛皮一翻。

  接着两个志同道合的男人,一齐会心地哈哈大笑。

  阿标爸接着再轻轻的把裂缝张开少许∶‘这骚穴还是嫩嫩红的,唔┅┅干什么湿得这样厉害?’

  我留意到他用食指和中指在小洞缓缓地抽插,大拇指按着她阴核部份有节奏的按摩。阿珍的双腿不停地蹬直又屈曲,看来是十分轻奋,闭着眼睛,嘴巴给她爸爸的肉棒塞得透不过气来。

  标爸亦可能忍不住了,想将肉棒由她的小嘴拔出,但阿珍为了救王子,任由标爸怎样抽拔,她也死命含得紧紧不放。标爸没办法,唯有轻轻的抚扫着她头发说∶‘妖艳的王后在这紧急关头又再出现,她长裙撩起,露出她每天被魔镜赞美为最美丽的小穴┅┅’

  ‘魔镜说最美丽的是公主,几时有说过是妖后啊!’我这个听众对他擅自篡改历史愤愤不平。

  ‘他妈的!最美貌当然是公主,但最肥美多汁、最好插的骚穴当然是王后级的嘛。’

  ‘王子一时蒙蔽了理智,不知道应该插王后熟透的肥穴,或是公主嫩嫩的缝儿,终于还是敌不过王后下面裂开的两片红唇┅┅’

  ‘不!公主也有红唇,看啊!’还是闭着眼的阿珍,恐怕失了王子,连忙将小穴挺起,实行抢食。

  他用手扶着肉棒缓缓的挤开了公主小溪口小许,在想直捣进去之际我便将他拉住∶‘刚才说过我摸了你的太太,便让女朋友给你玩玩补数,没有说可以操她啊!’

  ‘你这个王八旦,刚才还在旁游说我一偿乱伦滋味,干摸、干挖就叫做乱伦吗?’阿表爸气呼呼地说。

  ‘这个┅┅我们下个月便订婚┅┅不大好┅┅’我装得很踌躇,喃喃地说。

  ‘阿珍也不是处女吧,给我爽一下,小兄弟,事后我不会亏待你的!有机会来我办公室,我介绍黄太太这个贞节妇给你爽,好吧!’

  ‘好,一言为定,你千万不可以在她里面射精啊,万一怀了孕便不好嘛!’

  ‘安心好了,我能发能收,一定会抽出来的,少担心。’话还未说完标爸爸已经将肉棒没根的捣进她的小穴,阿珍冷不妨被插得‘啊┅┅哟!’的叫起来。

  ‘爸爸┅┅王子┅┅啊┅┅痛啊!’美珍颤抖的声音在嗯哼着。

  ‘王子和阿珍合体的时候,魔法便破了,解魔法的咒语是“爸爸插我吧”,挺起你的小森林,乖┅┅听爸爸说┅┅对了┅┅挺起来,扭动着大屁股吧┅┅是是┅┅就是这样┅┅’

  他狠狠地抽抽插插,由慢渐快,每十数下便用尽全力深深的挺进去,他那个皱纹满布的大春袋就将个练拳的沙包一样,随着他的冲刺,‘啪啪’声的撞击着她的屁眼儿。

  ‘快念咒语,快!’阿标爸爸说。

  ‘啊┅┅噢┅┅呵┅┅爸爸插我┅┅吧┅┅爸爸插我┅┅吧!’阿珍亦渐渐地回应地用两条腿绕着他的后腰,疯狂地挺送着小腹。

  ‘阿珍,我要喷毒了┅┅搂得我紧一些,大声念咒语,乖女┅┅公主!┅┅唔┅┅啊┅┅呀!’

  ‘呵┅┅爸爸插我吧┅┅’这咒语真是有点淫荡。

  阿珍感到王子在他里面喷了毒,知道魔法已除,脸上挂着满足的微笑,累到沉沉的昏睡着。“毒液”由她嫩红的小罅处慢慢地渗出,有一、两滴已沿着大腿流下。

  阿标爸亦在这时气喘如牛,满额大汗。‘真不错!可以揭开面罩,看看你女朋友的卢山真面目吗?’

  ‘不!她是个正经人家的女儿,有点神秘不是更好吗?’我说。

  他满口答应我不会在我“女朋友”体内射精,到头来还不是食言?尽管我不大喜欢阿标爸爸的为人,但佩服他厚厚的脸皮,老练的技术真是要认真学习。

  ‘为了免你老婆怀疑,我会再将你绑起来,她做梦也想不到你会在她面前偷食吧?兄弟一场,我现在出去将你儿子的绳索解松些少,让他有机会挣脱便会救你们,你可不要报警啊。’

  阿标爸爸想落也有点道理,抽好了裤子之后便乖乖的任由我将他绑好,关在浴室内。

  回头瞄看门缝时,阿标已经不知所踪了,那家伙去了哪里?

  阿标的一家人(三)

  刚看完标爸爸的一幕真假乱伦,使我轻奋不已。相信在门缝处偷窥的阿标亦大饱眼福。从门缝隙的角度看出去,刚可以看到默默地蹲坐在客厅一角阿标妈,她的手和脚踝都被绑着,头垂得很低,卷曲的长发遮了半边面,在柔和的侧光照射下,美得好像日本捆绑狂的艺术照片一样。

  她好像察觉到有声音,警觉地抬起头来,果然不久便见到阿标,挺着竖起老高的肉棒出现,他蹲在她母亲的面前,伸手怜悯地摸扫着标妈的头发,阿标平时很惧怕她的母亲,现在亦有点顾忌,见标妈面色一沉,吓得连忙缩手,接着便离开了我的视线几秒钟,再出现时便见他手持我的假手枪,在镜子面前左顾右攀,枪嘴摆在口角处吹了一下,似乎很满意这占士邦扮相。他轻轻地用枪嘴在她母亲红红的嘴唇边揩抹。阿标妈被吓得面无人色,不敢动弹。

  阿标一只手在由腮部滑到颈部,想将她的金颈链除掉,标妈误以为他想施以轻薄,发抖着说∶‘你┅┅想怎样┅┅’

  这句说话提醒了阿标,在这神不知鬼不觉的环境下,就算放肆点也没有人知道。干脆爬在地上,目不转睛地又她从他微分的两膝窥望她的裙底,从他面部的表情看来似乎很有满足感。

  总觉得她的坐姿有点不对劲,留心看才发觉到她不知何时已经将手袋移到身后,用反绑在身后的手检了具手提电话出来,发抖着的手指小心奕奕地在摸索开关。

  ‘好险啊!’我心中暗捏了一把汗,可幸被我看到了,不然当警察来到门口也懵然不知。

  当标妈分辨清楚,急促的呼吸声是由她两腿中间传出来的时候,她便大声求饶∶‘放过我┅┅’她在配合说话的时候按开关,其实开启手机的‘钵’一声也很响亮,祗不过阿标已经色迷心窍,猥亵的视线一直盯着她两腿之间,就算是打锣声他也听不到。

  在科技发达的今天,手提数码机非常袖珍,按钮的面积亦相应地小得可怜,标妈在这个情形之下,要成功地按求救号码便比登天还难。更不幸的是她的手可能是被绑得太久而麻痹无力,又或是太紧张的关系,手提电话机由掌心里渐渐滑了出来。眼见她那双无力的手忙乱地抓空了几下,终于‘噗’的一声跌在地上。

  标妈情急智生,‘噢!’的一声,顺势向后跌,用身体掩盖着手机,慌忙中也就顾不了仪态,两膝没有合拢着,看得阿标目瞪口呆。为怕夜长梦多,现在是向标妈埋手的时候了。我不动声色地走到她的身旁,由她身后收藏的电话机夺了过来。她的一线生机也给我发觉了,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我绕到她身前才了解到阿标为甚么神魂颠倒。

  她的一双腿很修长,大腿内则非常结实,没有半点松弛。满以为她这种良家妇女穿着素色保守的内衣裤,大出意料之外是她大腿尽头是一条鲜红色通花的三角裤,这条底裤实在窄小,使她那只涨起的肥蚌显得份外特出,裤沿还露出了数条密黑的阴毛。我不由自主的在她面额亲了一下,名贵的巴黎香水实在好闻。她很紧张的咬着下唇,老大不意地蠕动着身体来避开我。在那小小的一角落,她又避得到哪里去?到头来还不是给我像老鹰抓小鸡的揽着。

  阿标面有不悦,摇着头,悄声说∶‘停手!不要这样搞我阿妈┅┅’

  ‘难道你不想脱了她的裤子,玩她那个刺激的黑森林?放心吧,我不会伤害伯母的。’

  当我探手入她的裙内摸索的时候,她拼命的合着大腿,争扎着要摆脱我贪婪的手。看着她那两片厚而性感的嘴的嘴唇,忍不住便偷吻她一下。她一脸上愤怒和不屑之色,顽强地别个头来逃避。就在这一刹那,她紧合的大腿松懈了,我便乘机长驱直进,摸到她的大腿尽头。吓得她立即用腿夹着我的手臂。

  我轻咬着她的耳珠,在她耳边说∶‘你刚才不是任由我欣赏的吗?引得我老二都涨硬了你便装淑女,你要是再碍手碍脚的话┅┅你的儿子阿标条小命┅┅’

  ‘阿标和我丈夫怎样了?’她问。

  我打个眼色给阿标,说∶‘丈夫和宝贝儿子都给我打得半死。’

  ‘哟┅┅唷┅┅阿妈┅┅好痛啊,这位大哥要甚么,你便给他吧,不然我会死┅┅啊┅┅’阿标的演技比很多电影金像奖的候选人还要好。

  ‘阿标,你没有甚么事嘛?妈妈会想办法救你!’她焦急得声音也发抖了。

  我心想∶‘你自身难保,还有你有甚么方法去救人?’虽然手臂给她的大腿钳制着,指尖仍然可以摸索到她三角尖端微凹下的罅缝,触手处软绵绵暖暖的,真想不到她肥蚌还是挺饱涨。

  ‘请你不要┅┅我一把年纪┅┅是“老藕”啊!┅┅不要┅┅住手啊┅┅我可以做得你阿妈了。’我将她的衫裙背后的衣扣松,拉链扯低到后腰,拨开肩带,她的衫裙便应声卸到地上。透过薄纱的底裙,约隐约现的看到里面的乳罩和三角裤。

  我继续将她的底裙脱去,将钳着丝袜的扣子松开,抓紧着橡筋裤头,正想将她的鲜红色三角裤褪下时,她缩着身体,羞怯怯地说∶‘千万不要在这里让我儿子看到我的身体,求┅┅求你,松开我┅┅让我带你进睡房吧!我房里有些私房钱。’

  ‘好吧,我拿了钱便放过你们!’我将她的手和脚都松开。为了防止她解开眼睛的布条,我便恐吓她∶‘我现在没有带面罩,如果泄露我的身份,我便放火烧了这层楼,明白吗?’

  她点头表示知道,摸索着带我进她的睡房,阿标也跟了进来,傻兮兮坐在一角,目不转睛的望着他半裸的母亲。标妈听到我将门掩好后便好像如释重负的呼了一口气,摸到床边的暗格,拉开一小柜桶,说∶‘我这里有些钱┅┅咦?怎么不见了?明明今早还有的?’她很疑惑,当然不知道刚才阿标已经将房里的钱洗劫一空。

  ‘哼!你丈夫吝惜得一毛不拔,连你也要骗我!总算是我倒霉,少说废话,除衫!我要劲奸你这老藕!’

  ‘求你┅┅不要啊!听你的声音,年纪和我儿阿标差不多,我可以做得你母亲嘛┅┅我写张现金支票给你,有了钱便可以到找个小姑娘玩玩吧┅┅’阿标妈整个晚上都是持老卖老,真人令讨厌。

  ‘我到哪里去找小姑娘啊?你整天说可以做我阿妈,我便干脆做你的儿子好了。来吧,妈妈,你的孩子肚饿了,要吃奶奶!’

  ‘你┅┅不要乱来!’她说。

  ‘你再不乖乖地脱,我便将你的儿子阿标带入来,到时我要看母子相奸┅┅哈!哈!’我作势要出房门。

  她急得拖着我的手,眼泪也流了出来∶‘┅┅不┅千万不要带阿标进来!’

  她将乳罩的肩带卸下,将手伸到背后解松扣子,让它滑落跌在地上。两只娇小而坚挺的乳房便赤裸裸的呈现在眼前,两粒突起的奶头很大,亦很深色。

  阿标在旁看得口定目呆,猛咽口水。看小鬼不起我再三怂恿,伸过手来这对久别的天然奶瓶,十多年后显然是对他有着无比的吸引力,连忙捧着这对奶瓶仔细品尝,似乎是在回怀忆起童年时吃奶奶的乐趣。交替地用舌尖去舐着她那两个奶嘴,跟着便狼狼的吸啜。

  ‘喔!请你轻一点,我有点痛!’

  其实她的两点非常敏感,不消片刻便硬竖了起来,像两颗成熟的大葡萄。

  ‘我要妈妈脱去裤子给我看!’我说。

  标妈被我抽丝剥茧的脱,感到非常羞耻,粉脸涨得像个红枣。我将她的底裤褪到脚跟,她亦很合作的踏了出来。我从地上将它拾起来,摸在手中还是暖暖滑滑的,顺手抛给阿标。阿标欣喜若狂,连忙摆到鼻子来狂嗅,看他的样子平日一定有偷窃母亲的底裤的习惯。

  我吩咐她坐在床上。这次她学乖了,当我轻轻的将手摆在大腿内则时,她便连忙松开了紧合的大腿,任凭我抚摸她那温暖、软绵绵又涨卜卜的肥丘。她的阴毛果然亦像她女儿美珍一样的浓密,阴阜比女儿的更涨、更肥美。标爸说得对,王后级的肥蚌比起小公主是另有一番风味。

  ‘妈妈,我要看我出世的那个地方!’

  标妈迟疑了一刻,无奈地张开两条腿。

  ‘ 毛遮盖着,看不到啊!用手指撑开洞口,我要看里面嘛!’我故意大声说。

  我用手势招唤阿标,他急忙地爬过来。可怜的阿标妈做梦也想不到心肝宝贝的儿子正在虎视耽耽地鸟瞰着他十多年前钻出来的小洞。阿标妈很无奈地用双手绕到大腿外则,微微挺起屁股,用两只食指扯着她的大阴唇,向左右分开,小阴唇是淡啡色,很肥厚,边大边小的不大对称。由这个孔口望进去,里面层叠的肉壁非常鲜红光滑。

  我留意到她的指夹涂得红红的,修剪得很整齐,手指的形态细长,线条很优美,颇像电视台卖手表广告大特写的模特儿手。这样的纤纤玉手用来“打飞机”多好啊!

  阿标妈整天恃老卖老,其实是希望我对他失去兴趣,我便打蛇随棍上和她开个玩笑∶‘广东人说的“老藕”,便是“窿大”而无水,你说得对,你这洞既松弛,阔大又干水,实在是没有甚么好玩?人又老钱又无!刚才你要我找姑娘仔,经过隔邻房时,看到有一个女孩在睡着,是你的细女吗?玩姑娘仔的紧窄小穴总比较老鸡有味道。’

  标妈听了微头也皱了起来,始恨自己“捉虫”(弄巧反拙),危害到女儿,吓得连忙扯着我不放手,∶‘不┅┅不要伤害她┅┅她实在太年轻了,你要玩便玩我吧!’

  ‘那你便乖乖的让我爱抚那个肥美的毛穴一会,如果令我开心,万事也有商量。’

  标妈垂首点头说∶‘好吧,我让你玩┅┅千万不可碰我的女儿啊!’

  阿标战战兢兢地伸长中指,试探地在她骚穴里扣挖,标妈毫不反抗,令到阿标胆子也壮起来,一于上攀玉峰,下探桃源,忙得不可开交。

  趁着阿标两母子玩得开心的时候,我便静静的走到邻房,视察阿标姐姐的情形。美珍仍然是昏头昏脑的卧倒床上,这剂迷幻药的功力真厉害!这该死的面罩包得她满头大汗,干脆将它除了下来,在她耳边说∶‘王子回来了,让我亲吻公主吧!’

  美珍丁香吐舌,搂着我像她的情人般热吻起来,软滑的舌头在我的口内像条小蛇的撩弄。一番舌战之后,美珍迷糊地想挣扎起来,口齿含糊说∶‘刚才妖后将你变成我爸爸,我已经替你挤出毒液┅┅’

  ‘甚么挤毒液?刚才在朦胧中,好像见到美丽的王后,她用长腿夹着我的肉棒,她的毛 很肥涨、很湿、真美啊!’

  ‘你真是失忆了,刚才夹着你肉棒的,是我啊!你是┅┅王后将你变成了爸爸┅┅你还记得吗?’她望着我时,瞳孔散漫,好像是发青光似的。

  ‘刚才?我一点印象也没有┅┅唉,真糟!你再做一次给我看┅┅’

  ‘就是这样嘛!哟┅┅,我的头很晕┅┅’急不及待的挺起小腹,拨开那两片嫩唇∶‘看啊,还是湿得一片。’

  我轻易的便将一节手指插进阿珍的阴道内,不停刺激着她的阴核,潺潺的 水又再汹涌出来。经过她爸爸的滋润后,她的小穴已经没有刚才的紧窄,我的肉棒不费吹灰之力便直入谷底。我紧搂着她的那混圆的小屁股,挺着硬得要爆炸的老二,疯狂的抽插,隐约听到她下面淫水“吱吱”声。

  想起刚才一幕接一幕的香艳情景,实在是非常刺激,刚才在阿标爸爸处学来的九浅一深技俩已经抛诸脑后,不一会便觉得龟头处火热,心中暗叫不妙,正想把老二抽出来,美珍的双腿便像一射如注,成千上万的子孙兵便杀进了她的小洞穴里。

  我将自己和美珍揩抹干净后便赶回到标妈的房门前,在虚掩的门缝看进去,阿标在这边厢正在大肆手口之欲,一面弯低头来含啜阿标妈的奶头,一面用手指急速的在她的阴核处拨弄,奇怪阿标这笨蛋怎会变成调情老手,随即听到标妈的声音。

  ‘┅┅不要那么大力嘛,你玩┅┅我┅┅的时候,应该同时玩自己的┅┅下面┅┅’

  原来标妈在旁循循善诱,想用甜言蜜语诱“我”打飞机,希望我喷了浆后她便可以保存贞节。标妈的语气很娇嗲,听起来真令人心猿意马,看到他们两母子这样绮旎的情景,我那软了下来的老二又变得昂首了。细看她的蜜穴果然是有些润湿,乳头亦给阿标啜得硬硬的,看来她也有真点动情。

  突然在走廊闪出了一个人,还未看清楚来势时,已经被感觉到颈项处有件冷冷的金属贴着,心中暗叫不妙。

  阿标的一家人(四)

  惊魂稍定后,才知道是阿标的大姐夫李培,怪不得阿标妈说刚才遇到他在楼下购物,原先以为她是靠吓,真悔恨没有将门锁好,相信刚才和美珍的一举一动都被他看到。李培是个现职的警察,身材健硕,受过专业的扑击训练,据说曾经屡次立功,领了几个甚么神探奖章,我和阿标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时间好像一下子被凝结了,冷汗由背脊流到落屁股,心想着被补后在青年感化院里面的苦况。

  ‘培哥,不要开枪!我是阿明。’

  ‘完来是阿明你这小子,竟敢在我面前耍花样?想不到堕落到这个地步,我要将你带反警署!跟据警务署条例┅┅’

  垂头丧气之余发觉到李培的西装裤档隆得老高,裤链亦未拉好,显然刚才是在偷窥我狎弄美珍的好戏,我于是打蛇随棍上,说∶‘阿培哥,小心啊,枪剑无眼,刚才美珍的表演不错吧!阿标和你外母在里面调情更精彩啊!你有兴趣玩玩吗?’我推开了房门让他看个清楚,阿标正在埋首在她母亲两条大腿之间,舌头伸得长长,像只小哈爸狗一般急速地舔舐着她她那粒突起的小核,阿标妈给舐得阴户开阖地颤动着,面和颈都红透了,混身不自在,大腿向左右两边乱撑,紧咬着银牙,喉咙处发出微微的‘唔┅┅唔┅┅’声。

  ‘岂有此理,阿标这逆子,连自己老母也搞!’他嘴里说一套,眼睛一直都未离开过床上的两母子。裤档里的帐篷又扯高了些。

  我感觉到他拿着枪的手在发抖,渐渐地离开我的后脑,知道有机可乘,说∶‘眼前有两条路,你带我反警署落案便一定会家丑外扬,在法庭上律师的刁难你一定知道,例如你在门外的角度,怎可以肯定我的阳具已经插入美珍的阴道?你在窥视了多久,窥视其间可有自浊?受害人更可怜,当众被盘问她的性生活,是否处女,自浊的次数,性欲旺盛与否,月经来的次数等,试问她有何面目去见人?’

  ‘你以为我这样容易便放过你两个?’他仍然是气呼呼地说。

  ‘阿标和我顶多判监守行为半年,没有什么大不了,你便有大麻烦了!’

  ‘我有什么麻烦?’

  ‘“警察女婿在门外偷窥,揭发了逆子乱伦”在报纸大字标提,被街坊邻居笑得掉牙,到头来你的外母一家人都怨恨你一世,老婆可能和你离婚,这又何苦呢?’李培如梦初醒,发梦也想不到捉贼拿赃也会惹祸。

  ‘第二条路便是放过我和阿标,今晚得到的财物平分三份,好吧?’

  李培想了一会,望了房里的绮旎情景一眼,阴沉地说∶‘说得天花乱坠还不是要脱身吧了,你和阿标实在是太过份了,我绝对不可以放你一马。’他稍作停顿,再说∶‘你们这班无赖┅┅假若我一个不留神,你一定乘我疏忽之际,将我手里的手枪夺过来,用来威逼我,甚至要我和外母娘做爱┅┅’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估不到李培也想分一杯羹,借这机会来淫辱外母。我连忙发难,用擒拿手夺枪,和他‘肉搏’起来,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他制服了。阿标听到声音,见到我和他姐夫站在门槛大打出手,吓得目定口呆,嘴唇泄满了水迹,分不出是口涎还是他妈妈的淫水。

  当他见到平素受扑击训练的神探姐夫被我轻易制服的时候,觉得很愕然,很焦虑。阿标正眼也不敢望姐夫,裤子也来不及穿走过来,细声说∶‘你闯祸喇!姐夫不是好惹的┅┅’

  ‘事情搞到这地步,唯有逼上梁山,连你姐夫也要拉落水!你暂时在房门外避一避。’

  被我‘制服’的李培坐在床边,注视着赤裸的外母,面上泛起一丝奸诈的微笑。

  刚才还在床上给阿标舐弄得半死的标妈也感觉到有异,正在静耳倾听。我将李培半推半扯地带到她的面前。

  ‘阿妈┅┅你没事吧,我是阿培啊!’李在她耳边说。标妈听到是女婿的声音,吓得缩作一团,忙乱之中顺手找着床单来遮蔽着重点,忍不住将绑眼巾扯下,眯着眼睛集惯室内的光线,轻奋得大叫∶‘阿培,救我啊!锁起他┅┅’

  当她看到李培的额角被一柄手枪抵着的时候,心里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这样?┅┅’

  ‘本来应该一枪送你归西,念在说家里还有个刚怀了年轻的老婆,便给你一条生路,看你的裤档挺像个帐篷,一定偷看我和你外母玩舐 ,很爽吧,现在应轮到老子看你呀!来!让我看看你外母和女婿怎样调情。’

  ‘调情?你是想┅┅我和她┅┅做┅┅?那怎么成┅┅’李培说。

  ‘不成也要成┅┅你不愿干她,便由我来吧。’说着,作势要对标妈采取行动。

  ‘阿培,我们应怎办?’标妈慌张地问。

  李培坐在床边,俯过头来吻着标妈的红唇,同时伸手想扯开她用来遮掩的床单。我听到他在标妈的耳旁声说∶‘阿妈,据我当差的经验,这个淫贼不见我们发生┅┅关系┅┅绝不罢休,我们要做场好戏, 真一些才可以过关┅┅’

  她惊得直往床尾退缩,拼命掩着胸部说∶‘阿培,┅┅不可以这样做┅┅’李培摸胸不成,便色迷迷地伸手到她大腿之间偷袭,标妈用手按着披单,双腿乱踢,叫道∶‘阿培,你疯了┅┅我是你的外母!’

  我在李培的耳边说∶‘看来硬功的不成,要用软功了。’接着便一拳打得他蜷曲在地上,假装地踢了他几下∶‘既然你外母视 如宝,我留你下来也没用!你死前有甚么话要说?’

  他扮演着得很懊悔∶‘我该死,我不可以对外母做这样┅┅兄弟┅┅你杀了我吧┅┅阿妈┅┅请你代我向美珠说一声再见,不要为我守寡,唉┅┅’李培七情上面,垂头叹气∶‘生平最值得安慰是有一个这样美丽的外母┅┅’说完便闭着眼,引颈待毙。标妈感动得眼泪即流,当我将假手枪对准他的眉心,装腔作势的准备开枪的一刹那,她也顾不了赤身露体,揭开床单,扑起来搂抱着李培,用赤裸的身体挡着他,尖声嘶叫∶‘不要开枪┅┅阿培不要那么笨┅┅我肯┅┅’

  ‘你肯给我┅┅?’

  标妈没有作声,眼光望着床尾,微微的点头。

  ‘不可以┅┅怎向宝珠交代?’李培摇着头说。‘我俩不说,她又怎会知道?留得住性命才是要紧,我的女儿张来还要你照顾┅┅’

  李培既然得外母投怀,也变得放肆了,激情地抱着标妈,将舌头伸入她的口腔里拨弄,一时间两个人舌战得口涎也留了出来,好像一对热恋中男女,好一会才分开来喘气,标妈面颊通红,一对乳房急剧地起伏着。

  为了帮李培一把,我装得很不耐烦地说∶‘我们这样纯情干吗!再不搞些激情的场面,我便毙了你,干脆自己操她一镬好了。’

  李培到此情景,以经完全没有顾忌,实行假戏真做。他色淫淫的用双手握着她的乳房,食指和母指同时搓捏着她那两粒已经发涨的乳头,说∶‘阿妈,对不起!’

  ‘为了女儿,我┅┅牺牲┅┅也┅┅没有问题┅┅噢┅┅’她刚刚被阿标舐 时已经春心荡漾,压抑得很辛苦,再被李培的热吻逗便轻奋得几乎失控,呼吸急促,目光不敢正视女婿。

  李培俯低头用门牙轻轻的咬住她右乳头,慢慢地向外拉,同时用舌尖在敏感的奶尖挑拨磨擦。阿标妈的竹笋形乳房被扯得变了形,逼得得拱起腰部来迁就∶‘阿培,轻点,我痛┅┅啊┅┅哟!’

  李培突然将牙齿放松,拉长了的乳房便弹回原位,尖端两点湿滑和涨突的大乳头,在灯光下颤抖着、闪烁着,两团雪白肉球在动荡不定,真是令人目眩。标妈似乎受不了这种刺激,叫声未停,李培又再咬扯她的另一只乳房,如是者交替地扯放了数下,每一下都使她兴奋得身体痉挛起来。

  ‘啊!唷!阿培┅┅停┅┅’标妈叫道。

  李培抬起头来情深款款地注视着她,轻柔抚着她额前凌乱的秀发。阿标妈的眼神没有起初的果断坚决,好像有点迷茫和内疚。

  ‘阿妈,真想不到你脱光了这样动人,看起来年轻得像我老婆的姐姐一样。我喜欢你那两粒性感凸出的大奶头,每次啜老婆的奶头便想起你,记得去年中秋节在这里过夜,午夜醒来,刚巧你也失眠,你和我在客厅倾谈了整晚吗?’

  ‘我记得,我们还很投契┅┅还喝了些酒,’标妈说。

  ‘那晚穿了件薄薄的低胸睡衣,没有带奶罩,倒酒时给我窥到你一对乳房,里点摇晃着的奶头,差点忍不住要侵犯你。整个晚上都是注视被你的胸前两点,你还借几分酒意,大骂我无耻,不应该和宝珠发生关系,弄到要她中学也未能完成便嚷着要结婚。’李培继续说∶‘你骂得气愤便哭了起来,泪水滴在胸前使睡袍变更透明,简直比赤裸还诱惑,自此以后,我发梦都想着要啜你两颗樱桃,今日真是得偿所愿了。’

  标妈想说话又停了下来,紧咬着下唇。

  ‘那晚我穿的是阔脚短裤,我特意翘起了二郎腿,将硬涨的肉棒摆在裤脚一边,当你骂我的时候,目光仍然是不离我的裤档。你回到房间不久我便忍约听到你和外父做爱的声音,那晚,你也是春心动吧?’

  李培情蜜语之际,不忘搓弄她的肉球,玩得标妈紧闭着眼,鼻翼微张,不停地喘气,但仍然保持矜持∶‘┅┅喔┅┅胡说!我那晚┅┅喔┅┅没有看到┅┅你的大肉棒。’声音愈说愈细。

  李培不禁失笑∶‘没有看到,又怎么知道是大肉棒?好吧,现在给你看个饱吧。’

  说完便将裤子脱去,露出了一条果然非常粗大、青筋怒突的肉棒,圆大的龟头早在包皮里脱颖而出,顶尖的小孔就好像是馋嘴的独眼龙,流着口涎。李培捉着标妈的手摆在独眼龙处,说∶‘好好地套弄这宝贝,你女儿每晚都要我喂饱她才肯睡觉,一会儿我便用它来喂你。’

  标妈想将手抽回,但被李培按着手腕,很尴尬的拿着他热辣辣的肉棒,不知所措。

  李培沿着她肋骨滑落到肚脐,稍停片刻便在探到小腹以下那毛茸茸的地方。

  ‘阿妈真是保养得好,你的腿很修长,很美啊!张开点┅┅给我看┅┅’李培说。

  她对李培的赞美很受落,那对会说话的眼睛向我望了一眼,好像是说∶‘你听到没有?刚才还奚落我没有吸引力!’标妈依然咬紧牙根,没有答话,将腿张开成大字形,脚跟离开床面,用脚尖支撑着两条小腿,效果便好像穿上高跟鞋一样,令小腿看起来更长,腿弯的线条更优美。

  ‘不要看┅┅多羞人啊!’她口里说拒绝,却还刻意地挺起小腹,将刚才给阿标舐得湿淋淋的骚 显耀在灯光下,缓缓地扭着屁股打圈,给李培看得一清二楚。

  ‘阿妈┅┅小腹好圆, 毛被比宝珠还浓密,真刺激!里还是红红的,就像个十八姑娘。’李培知道外母的好强贪靓的性格,赞口不绝,用左手撑开她的小洞,右手中指和食指以经插入小溪缝来回地抽插。

  ‘大话鬼,你家里的宝珠才是十八姑娘嘛,吃阿妈的豆腐!喔┅┅阿培┅┅不要┅┅翻开阿妈的唇┅┅来玩,多羞啊┅┅噢┅┅不要大力揩那粒核┅┅不可以┅┅噢┅┅伸手指入去挑┅┅’

  听了半天才弄清楚,原来不要搞阿妈的这个、那个之类都是含蓄的反话。

  ‘宝珠不错是个美女,就如阿妈一样,但每次都嚷着我的阳具太大,弄痛了她,每次玩她的时候,两片唇总是干干的┅┅没有你的阿妈你的肥厚湿润┅┅好美啊,就像朵盛放的鲜花瓣┅┅很暖滑啊┅┅’李培说。

  ‘正傻女,有福也不会享,我改天要教她几┅┅’标妈被赞得飘飘然,差点说漏了嘴。

  李培在床上头脚互调,变成六九式的位置,李培用手将肉棒凑到在她的唇边楷擦,她亦会意到李培的要求,很熟练的用舌尖轻轻的舔着的龟头前面的小孔,用门牙轻咬着肉茎,再舐到阴囊部份,张大口把两粒睾丸含在口中,轮流吞吐。

  见到标妈的舌功这样厉害,我也忍不住,跪在标妈的面前,说∶‘你们别玩得这样开心,来吧,给我吹箫。’我扯着她的头发,将自己的肉棒粗暴地硬塞进她的口里。她没有反抗,起起伏伏的给我‘深喉’,感觉上比插穴更紧,更暖滑润湿。

  李培对舔 果然有一手,拨开了丛毛,在小缝上端抽丝剥茧地找到她那细小的阴核,很快速地在核心揩擦。阿标妈肉紧得双眼反白,猛扭屁股,发狂地吸啜我的龟头,急剧地用手套弄我发涨得要爆炸的肉棒,李培愈揩擦得快,她便像报仇似的向我的肉棒快速含啜。终于我敌不过她的口技,不由自主地疯狂抽插她的小嘴。阿标妈知道我会随时‘爆浆’,挣扎着想将我的棒头吐出来。无奈被我用力地按着她的头,终于她的口内射了精。

  这次的精量不多,有被榨干的感觉。刚才在美珍身上放下了不少子孙,肉棒亦有些麻木。

  李培便将她的小阴唇向两边撑开,伸出他那条长而厚的舌头,将舌尖部份在对准小罅缝撩拨,慢慢地、逐渐地伸插小孔,条舌便好像个三角锥,渐渐地整条舌塞入了她的小洞里,又插又撩。标妈终于忍不住,大叫道∶‘噢!阿培!噢!停呀┅┅’

  李培当然是不会停,双手亦没有闲着,在大腿内则处轻揩着,手指徘徊在屁眼儿与小穴中间处轻捋她的茸毛。

  ‘噢!阿培!我要┅┅啊!哟!’标妈推开李培埋在腿里的头。

  ‘阿妈要甚么?’

  ‘我要┅┅’她羞得实在说不下去了∶‘紧记着啊,我这样做是为了┅┅宝珠。’附伏在床上,用枕头遮掩着面部,耸起她那个混圆雪白的屁股,将两腿将开,着意地用手指摸弄着自己她的毛 。

  ‘为了救我、宝珠的幸福┅┅阿妈,你真是个好母亲!我实不能控制了!’

  她很诱惑地摇扭着大屁股、挺耸着小腹,轻声地说道∶‘阿培,你从后面插我的┅┅ ┅┅吧┅┅我不想你看到我的┅┅样子,你要闭着眼,幻想着和宝珠做┅┅才对。’

  ‘好,你也要闭着眼啊,就当我是你老公吧。’

  李培扶着她的腰肢,将那粗大的肉棒对准目标挺进去。‘啊!’标妈倒抽了一口冷气,虽然她毛 是姣得滴水,不竟这是一条庞然大物,小小的 洞给挤得像要爆裂的模样,标妈咬着牙∶‘阿培,不┅┅老公┅┅啊┅┅慢慢来┅┅你的那里很大啊。’但她毕竟不是黄花闺女,生过孩子的肥 不消片刻便适应起来,开始配合李培的抽插而挺送,逐渐开始享受到这种冲击和饱涨的滋味。李培一下接一下‘啪啪’声的插入去,就像个人肉打桩机一样,双手还绕过前面执着她的一对乳房猛搓。

  标妈轻奋得连两条小腿也弯曲了起来,在后面的角度看就像个W字,花瓣样的阴唇随打桩机头的进出,好像睡莲花一样地开开合合。弹簧床褥被压得在‘吱吱’作响,淫水由标妈的水蜜桃里不停地流,湿透的大腿内则在灯光的反映下份外觉得晶盈雪白。

  当标妈和李培逐渐进入欲仙欲死的境界的时候,阿标不知何时走了进来,冷不防突然出手将李培推开,李培措手不及,狼狈的跌倒地上。李培在这情景之下也不敢跟他纠缠,唯有冷眼旁观。

  ‘老公啊,怎么停了┅┅引死人喇!’

  阿标像是着了魔一样,看他面额通红,双眼爆火,一言不发便继续便捧着标妈的大屁股,将他的老二对准她的 洞口,没根的插入去。

  ‘啊┅┅好舒服┅┅哎┅┅哟!’标妈重获肉棒,屁股摇摆得很厉害。我留意到她偷偷地用手指迅速地揩擦阴核。

  阿标双手捧着她的屁股,拼命地挺送,愈插愈快,比李培还来得狼劲。抽插了数十下之后,突然停下来,两眼望天,喉咙发出‘啊啊’的声音,总算他有定力,最后一刹那将老二拔出来,精液射得她满大腿都是。

  阿标稍一定神之便逃出房外。

  ‘哎┅┅哟┅┅我快要泄了┅┅怎么又停了哪┅┅’标妈急得叫了起来。

  李培重新抱着她,这次没有立即‘接棒’,卖着关子说∶‘你这样牺牲,实在插不下去!除非你┅┅’

  ‘除非我怎样?噢!噢!’

  ‘除非你告诉我当天晚上,你看到我的肉棒时,是多么的心动┅┅’阿培边说边将湿淋淋的龟头对准她的阴核,挑逗性地打圈,磨擦着。

  ‘噢!不要在磨我那粒核┅┅啊!我受不了啦!我说┅┅那晚见到你色迷迷的┅┅看着我,你的那根肉棒,由小变大,我当时很空虚,想要┅┅’标妈说。

  ‘阿妈想要甚么?’

  ‘噢!我┅┅要┅┅我要┅┅大肉棒,冤家啊┅┅搞得我心痒痒的,水也流了出来,阿培,你┅┅真坏┅┅我不依啊!’

  李培的打桩机又开始发动,外母和女婿借着这机会,尽情发泄,一时间淫声浪语,‘啪啪’声的撞击声,和急剧的呼吸声,充斥在这房间里。标妈突然间混身打震,‘噢噢’乱叫一通,屁股乱顶,大腿乱扭。‘哎哟┅┅好舒服啊┅┅我要泄喇!阿培┅┅呀┅┅糟糕┅┅你不要在里面射,快┅┅抽出来┅┅’

  阿培没有听她的话,好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般地伏在她的背后,无论她怎样挣扎,仍然是紧压着她的腰。‘阿妈┅┅舒服吗?你的小 洞很暖,让我留多一会吧。’阿标妈伏在床上哭着说∶‘阿培,我刚才是被逼的啊,我没有办法才┅┅给你┅┅’浓浓的精液由她饱涨的罅缝处溢出来,流到大腿处和刚才阿标的精液会合。

  我在这个时候悄悄的离开睡房,在房外的阿标一见到我,便问道∶‘阿明,我┅┅怎么办?会不会有事?’你卧在这里扮昏迷便可以了。一会你姐夫会出来救你,他们各怀鬼胎,这件是张会是不了了之。我将阿标刚才搜掠的钱财饰物都放回工具袋,他日再跟阿标和他姐夫分账。

  (全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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