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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奇幻] 双重快感 (连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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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9-26 14:34:44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正序浏览 |阅读模式
第01章 该死的军训

  金秋九月,阳光明媚,各地的大学已经陆陆续续开学,新生军训则成为一个必不可少的项目。

  在A大的校园中,一个个穿著墨绿色军装的新生正在烈日炎炎之下站著标准的军姿,汗水从额际冒出,顺著脸颊往下淌著,直到脖颈,然後隐没在早已湿透的墨绿色半袖衫中。

  林默言皱著眉头,紧闭了一下双眼,瞬间睫毛上的汗珠渗进眼睛里,引起一阵不适,身上的柔软绿衫早已经湿透,紧紧的黏在後背上,勾勒出他修长的背部曲线,肥大的长裤里也早已经一片粘湿,汗水顺著大腿根部往下滑落,林默言能清晰的感觉到一颗汗珠从大腿滑过膝弯,最後滑至脚腕渗进袜子中的感觉,但这一切还不是最痛苦的。

  最痛苦的是他的下体现在一片瘙痒,潮湿的汗水早已经把内裤浸湿,而潮湿的内裤则刺激著他的下体,想必下面已经开始红肿,这种不适感竟让他下体分泌出不正常的液体,前面的性器也开始发硬,并且有了抬头的趋势。

  幸亏这军训的服装比正常的衣服大了一号,裤子肥了好几分,才掩饰住了林默言直流水的下体,以及微微硬起的性器。

  林默言恨死他这副极易出汗的体质,以及容易受到刺激而产生反应的下体。

  深吸一口气,斜著眼睛看了一眼正挂在淡蓝色天空中那个火球似的大太阳,旁边竟然空荡的连一片云彩都没有,林默言动动早就干的快冒烟的喉咙,心里更加的烦躁。

  而这股烦躁则刺激得他又冒出一身汗水,导致下体的粘湿感更强,这不受身体控制的反应,惹得林默言更加燥乱,恶性循环中,他的下体只能毫无控制的越来越湿。

  正当林默言快无法忍受时,教官的一声“休息”的命令,令他从燥热的地狱回到了人间。

  在教官下了休息命令之後,几乎所有的男生都跑到树下一屁股坐在地上,也不管裤子会不会弄脏,反正是不合体的军训服装而已,两个礼拜之後连洗都不必洗,就可以直接塞进衣柜的最底层,或者找个收购军训服装的小商小贩卖了就好,还能换个几十块钱吃顿好的。

  但是林默言却不敢这样做,虽然双腿已经疲乏的连抬都抬不起来了,但是他没有那个胆量,一旦坐下,下体的那些汗水以及那可恶的液体就会透过不厚的裤子渗出去,或许别人不会多想,只当他出汗多而已,但是他可不想以这种方式吸引人眼球,尤其是吸引到他的屁股上。

  林默言装作悠然自得的样子慢慢走著,不是他不著急,是他怕动作太快而把裤子弄湿,等走到树下时,他终於松了一口气,然後找了个人不多的地方,放松的靠在树干上,将自己置於一片阴凉之下。

  林默言闭著眼睛试图借著这片刻的凉爽平复下体的反应,如他所愿,在两三分锺後他原本已经抬头的性器慢慢软了下去,现在只剩下还往外冒著液体的下体,贴身的内裤紧粘在下体上,留著水的那个地方已经把内裤弄的像被水投洗过一样,林默言怀疑如果现在自己捏上一把,内裤都有可能拧出水来。

  突然一只手搭在林默言的肩上,林默言瞬间睁开紧闭的双眼,立直身体向侧面挪了一步,躲开那只无理的大掌,先是沈默的看著面前的人,然後掀掀薄唇问道:“什麽事?”

  手掌的主人在林默言躲开的一刹那有一点僵住,却也没维持多久,现在又听见林默言的问话,笑笑回答道:“晚上九点锺班主任开会,地点在博雅楼305教室。”

  说完话,这人又等了一会儿,见林默言似乎没什麽问题了,才离开。

  林默言看著那人又匆忙去通知其他人的背影,咬了下牙,撇唇发出一声嗤笑。

  这人是他的一个室友,叫方宇,开学第一天的班会就装出一副和大家很熟的样子这儿说两句,那儿笑两声的,还没等班会上大家上讲台介绍自己,就已经和同学混熟了。

  林默言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脸上时时刻刻挂著虚假笑容,一副我对你很友好模样的人,弄得像只塑料花蝴蝶似的。

  令林默言不可否认的是,那个人确实有做花蝴蝶的资本,修长健硕的身材,比传说中古铜色略浅的肤色,浓重且微微上扬的眉,高挺的鼻梁,微翘的唇角,尤其是那双眼睛,虽然不是双眼皮,却一点都不小,但方宇这一系列的外在条件并不能抵消林默言对他越加深刻的厌恶感。

  教官的集合哨声响起,打断了林默言的思绪,他低声咒骂了一句,该死的,他下面还湿著呢,难受的要命,晚上是不是该找机会解决一下最近积压的欲望?





第02章 微弱的敌意

  晚上班会的时候,班主任只说了几句话:“今晚选班干部,班里的职务黑板上写了,你们想应征的就到前面讲两句,然後下面的同学把你觉得适合这些职务的人的名字写在纸条上,每个职务只限一人,然後教上来统计,每个职务下票数最多的人就干那个职务了。方宇,这事你负责一下。”

  说完话,班主任就找了个位置一座,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方宇上了台,随便说了两句之後就直入主题,说想竞选团支书。

  林默言心里一震,这也正是他想竞选的职务,没想到会遇到这麽个有力的对手,不过他不是会退缩的人,一会儿好好表现才是硬道理。

  当林默言说出也想竞选团支书的时候,方宇不禁多看了他几眼,眼睛里面好似有什麽东西闪过,他翻过原本扣著的纸条,将团支书後面的名字从自己的换成了林默言。

  林默言的演讲其实不错,先是交代一下他在高中时做过类似的职务,有经验,接著又表明自己会认真对待这份工作,最後表明了希望大家支持他。

  林默言下台以後对自己的表现颇为满意,没有忘词,没有磕磕绊绊,没有紧张的脸色发红,言语之间条理清晰,任是谁看了都会知道把工作交给他绝对万无一失。

  可是出来的结果却让林默言的心如同掉进了谷底,竞选团支书的人一共有三个,那个令他讨厌的方宇,还有一个颇为开朗的女生,最後一个就是他。

  方宇的票数最高,20票,那个女生也不赖,10票,而他林默言,居然只有区区的2票,而且其中一票还是他自己投的。

  这种结果让林默言一时难以接受,明明那个人连句正经话都没有说,连一点负责的态度也没表明,居然就得了那麽高的票数,全班接近三分之二的人都选择了他,让他稳坐团支书的位置。

  那个人有什麽好的?表情不严肃,态度不认真。整天嬉皮笑脸,只知道混迹於男女同学之间,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那麽多话题可以说,每次见到他不是在和人嬉笑,就是在和人打闹。

  而自己高中的时候就是团支书,并且还是学生会的主席,工作的态度也是认真负责,对待同学虽然不像方宇那样主动,但是一旦同学有麻烦,他也不会坐视不管。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算什麽?方宇上位凭借的也不过是别人对他更加熟悉一些而已,只会卖笑的白痴。如果时间再长一些,让他林默言有时间与同学多接触,在同学面前多表现,那麽这个位置除了他没人能得到。

  而今天这种结果,这种不公平的对待,只会让林默言更加厌恶方宇这个存在。

  其实林默言并不知道,大学就是这样,班级里的人见面的机会不多,如果不主动一些,也许一个学期之後,都没人会记得你的名字。

  林默言的脸一直绷著,直到班会结束大家都走了的时候,他才自己一个人踱著步子慢慢往寝室磨蹭。

  他实在是不愿意回去那个乱七八糟的住处,要不是因为军训期间学校每晚都会统计人数,他早就自己在外面租房子住了,而且听说刚上大学的第一年,学校是不允许在外留宿的。

  几个室友除了方宇外每一个都著让他无法忍受的恶习,不是睡觉打呼噜,就是脚臭,这才开学十天,寝室里一推门就散发出一股怪味,混杂著臭脚丫子以及汗液的酸味。

  林默言没住过集体宿舍,从前不是住在家里,就是在学校外面租房子。

  本来填高考志愿的时候,他想的是填本地的学校,但是继父对他的态度越来越放肆,盯在他身上的目光每次都让他心惊,那个继父还总是在母亲面前对他动手动脚,碍於母亲的情面,他只能生生受著。

  为了逃离继父对他的觊觎,他远离那座城市,来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现在这种集体宿舍的生活让他很多地方都不方便,宿舍里没有淋浴,如果想洗澡就只能去公共浴池,这对他来说是绝对不可能的。

  每天晚上只能躲在厕所里用凉水往身上冲一冲,现在虽然天还热著,但毕竟已经是秋天,晚上的时候天会转凉,现在用凉水随便冲一下还行,以後恐怕就得感冒了。

  由於他身体特殊,现在他在寝室的生活可谓是心惊胆战,每一次上厕所都得锁门,每一次换内裤都得进卫生间,弄得几个室友都怀疑他在里面做“右手运动”,而且还早泄!毕竟上个厕所换个内裤用不了多长时间。

  林默言又想到今晚上了位的方宇,心情更加烦躁,回到寝室还要面对那个只会假笑的白痴,也不知道他今晚会是怎样的得意表情,一想到那张笑脸,他就想停下回寝室的步子,转身往教学楼走。

  叹了口气,林默言还是得不甘不愿的往寝室走,方宇得面对,室友得适应,寝室生活他还得忍著,什麽时候是个头啊?





第03章 凌晨的呻吟(1)【H】

  本来应该寂静无声的黑夜,被寝室里一声接著一声的呼噜声打破,林默言又翻了个身,拿出放在枕边的手机,看一眼时间,已经凌晨两点了。

  耳边响个不停的呼噜声,加上最近压抑著他的欲望,令他更加难以入睡。又来回翻了几个身,林默言最後还是坐起来,然後进了卫生间。林默言轻轻的落上锁,打开卫生间的灯,又确认了一遍门是否锁上,才放心的松了一口气。

  林默言脱下当做睡意的宽大白色T恤搭在门把手上,轻轻的靠在瓷砖上,瓷砖冰凉的触感稍微抚平了他心底的烦躁,但绝对消除不了他身体的欲望。

  林默言伸出双手摸上自己的胸膛,一只手负责一个乳头,他伸出中指轻揉著陷在胸膛的粉红色那一点,等那一小点渐渐挺立起来之後,用食指和中指夹住,然後向外拉扯直到极限,再突地一下松手任已经变的稍微深一些颜色的乳头弹回去。

  这样反复几个来回,林默言的呼吸已经变的粗重,林默言还没有满足,伸出食指和麽指捏住两个已经被玩弄的胀起的奶头,揪起然後向内拧紧,直到再也拧不动了才放开手,由著充血豔红的奶头自己恢复原位。

  重复几次之後,林默言空出一只手伸进正在半张著喘息个不停的嘴里,探进两根手指追逐玩弄自己粉红软滑的舌头,舌头被手指夹弄受到刺激,嘴里不可避免的分泌出透明的唾液,竟然还有一丝顺著正在掏弄著嘴巴的手指往下滑,最後承受不住重力才依依不舍的拉出一根银丝坠到地上。

  林默言拿出已经湿漉漉的手指,毫不犹豫的贴上已经被蹂躏的硬起来的乳头,转著圈儿揉按,似乎是要把这突出来的乳头按进去,可这挺立的乳头却不听话的越来越硬,并且越来越红豔。

  在灯光的照射下,林默言的一个乳头正闪著水光,仿佛刚清洗过的,还沾著水的樱桃一样,让人忍不住捏起一个塞进嘴里,细细品味,只可惜林默言身上的小樱桃现在无人享用,显得极为可怜。

  林默言又依照著刚才的动作,把另一个乳头弄湿,弄亮。

  现在林默言的喘息已经加重,在乳头被拧弄的用力一些的时候,还会发出一声极低的若有若无的呻吟。

  林默言看了看自己已经挺立起来的下体,停下一只抚弄乳头的手,伸到内裤里揉弄了那坚挺的性器两下,接著把内裤往下扯了扯,露出形状粗长,颜色却粉嫩著的性器。

  林默言看著正抬头向没有人的前方致意的小兄弟,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弯下腰把内裤褪到脚腕,然後脱下。

  现在的林默言已经全身赤裸,刚才被玩弄的硬挺起来的奶头,正颤巍巍的立在白裸干净的胸膛上,身下的粉嫩肉棒精神的挺立著,偶尔还打上两个颤。

  但这并不是最让人心动的,最让人难以自己的是肉棒下面的那个红豔豔的,正吐著亮晶晶的透明淫水的小花洞。

  这冲击性的一幕已经充分的证明了林默言不是个普通人,他是个双性人,同时拥有者男性与女性的器官,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才导致了他比女生还要白嫩,却像男人一样紧致的皮肤。

  林默言的双手顺著腰际慢慢下滑,一手握住了正向前挺起的小兄弟,另一只手则继续往下来到红豔的阴部。

  林默言的阴部并不像大多数女人那样大阴唇包裹著小阴唇,而是肥大的小阴唇突破了大阴唇的包裹,露出头来。

  正是这种相对於来说更加特别的构造,才使得林默言更易在白天不经意之间分泌出淫水,一旦他的内裤不小心的磨蹭上外露的小阴唇,就会刺激的他的小穴开始流水,尤其是在炎热的天气里,内裤被汗水浸湿之後,更容易摩擦小阴唇,从而分泌出淫水让他的内裤更湿,有时候湿透了的内裤还会跑进阴唇里一点折磨他。

  林默言的手轻轻的抚摸著两片还紧闭著的小阴唇,微微的刺痛感让林默言有一瞬间的犹豫,最近几天的军训生活,让他每时每刻都在出汗,大小阴唇被总是潮湿的内裤浸泡摩擦已经有些肿胀发热。

  林默言的犹豫只持续了一秒,身体早就被挑起的欲望不允许他停下,他只能继续。

  林默言开始加重力道,努力的忽视阴唇上的刺痛,慢慢的小穴被刺激的又流出一小股的淫水,林默言没有半刻犹豫的伸出中指,狠狠的插了进去,他忍不住了。

  “啊……”在中指插进去的一瞬间,林默言溢出了一声绵软的呻吟,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明显,林默言自己也发现了,於是赶快噤声。





第04章 凌晨的呻吟(2)【H】

  林默言咬紧双唇,一只手正来回撸动著挺立的性器,另一只手忙著安慰自己的小穴,中指在湿滑的小穴中进出的极为顺利,粘液沾满了他的中指,就连与之相连的另外两根手指都染上了汁水。

  林默言微微抽出中指,往上划,两片还闭合著的小阴唇就被慢慢的豁开,紧紧的贴合著他的中指,直到两片小阴唇完全划开,林默言才停下,然後将之间按在刚才被小阴唇包裹著的小阴蒂上,接著指间带著小阴蒂慢慢转圈。

  阴蒂是极为敏感的部位,平时都被小阴唇保护著,现在被拨弄出来,被林默言并不柔软的指间按住,有一点很小的刺痛感,但是早就习惯了自慰的林默言完全可以当这不存在,他在乎的是这刺痛感後面带给他的巨大快感。

  当林默言的指间碰到阴蒂的那一瞬间,他的蜜穴就又流出了一股淫水,现在淫水已经顺著他的大腿根往下淌,两腿之间一片湿亮。

  林默言不满足於小穴没有东西安慰,只得放弃了继续撸动肉棒,而把右手的中指猛地插进直流淫水的小穴,这一插弄自然又带出一声低沈的呻吟,可是这次林默言却没有心思理会是不是会被听见了。

  欲望的洪流不停的冲击著他的大脑,让他的脑子里面一面空白,除了最本能的渴求身体的舒适之外,他已经无法思考了。

  林默言最开始的那一根中指不停的玩弄著阴蒂,从刚才的揉按,已经变成了现在的刮弄,略大的刺痛感带来的却是双倍的快感。

  他的另一根中指也在不停的插弄小穴,但早就湿滑的小穴根本不是一根手指能满足的,於是林默言又加进了一根食指,两根手指直直的并拢著,不断的插进抽出小穴,在刺激小穴分泌淫水的同时,也把这淫水不断的往外带。

  林默言的腿根已经是一片湿,他甚至感觉到自己後面用来排泄的地方也已经被淫水弄湿。

  林默言的两根手指捣弄的越来越快,进出小穴之间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在小小的卫生间里来回飘荡,惹出一室的春色。

  林默言的双指不再是单一的插弄,偶尔会在抽出小穴的时候分开一小段距离,把小穴撑开,在手指抽出的时候,会让微凉的空气快速的窜进去。

  林默言的呻吟声悠长而缠绵,和他平时说话时带著克制和凉意的语调不同,这声声呻吟中带著不可抑止的欲望之情。

  两根手指已经不再能满足林默言,於是他又加进了一根无名指,小穴被瞬间填满,而三根手指并不能完全合拢,所以在每次进出之间都带进一些空气,比刚才更加刺激。

  小穴被撑开,两片小阴唇可怜兮兮的搭在两边,每一次手指进出都能带的小阴唇颤动,加上小阴唇上透明的淫水,显得格外糜烂。

  林默言的手指不停捣干,也不管小穴是不是会被捅坏,每一次插干都把手指深埋进去,抽出的时候再微微弯起,刮弄著滑嫩的正分泌著淫水的内壁,带起一阵战栗。

  林默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对阴蒂的刮弄变成了揪扯,配合著加速捅干小穴的三根手指,使得林默言的快感不断加强攀升。

  最终林默言早已经忘记了自己正处於寝室的卫生间中,三根手指像疯了似的不停操弄,硬硬的指甲刺激著内壁,让林默言不顾一切的疯狂狠捅著,腿间的淫水越发的多,竟已经流到膝弯。

  林默言此时就像一个只知道冲刺快感的淫兽,手指不住的捅著脆弱的小穴,口中发出浓重的喘息,间歇性的溢出呻吟,或许是潜意识里知道自己所处的环境并不安全,所以这呻吟中还带著一丝压抑,但在这寂静的夜里却是尤为清晰。

  林默言只觉得自己的小穴被捅干的发热发烫,小穴被捣干的不停收缩,手指的每一次进出都能感觉到小穴的不舍与留恋,最终,林默言不顾一切的呻吟出声,伴随而来的是对小穴最後的几下冲刺,以及从指缝间喷发出的大片淫液。

  林默言终於把自己干的高潮了,不是从男性特征,而是从女性特征的小穴被干到高潮。

  林默言虚弱的靠在墙上,把全身的力气都放在後背抵著的瓷砖上,把占满了淫水的手伸进嘴里吸吮著,他也不知道自己从什麽时候有的这种习惯,每一次高潮之後的淫水他都会放进嘴里品尝一番,其实味道没有多好,但也许是吃习惯了,也没觉得有多坏,有点咸,又带著点腥气,由於小便是从男性特征的肉棒处排出,所以淫水中也没有骚气。

  林默言吮吸干净手指上的淫液,看看还支楞著的肉棒,无奈的伸出那只只揉弄了阴蒂的手,从自己的腿根之间抹了一把淫水,然後握上自己的肉棒,开始撸动。

  林默言另一只手还在被他舔著,不过现在是手心,他正伸著舌头一点一点的把晶亮的淫水卷进嘴里,一丝一毫都不愿意落下。

  在手上的淫水完全被唾液替代了之後,林默言的肉棒也一抖一抖的射出了乳白色的浓精,射在他正撸动著肉棒的手心上,林默言把满是精液的手抬到自己嘴边,伸出红嫩的舌头,一点一点舔食干净,等这一切都做完之後,林默言的欲望总算是纾解了。

  在林默言靠在墙壁上休养生息,考虑著是否趁著这难得的机会再来一次的时候,敲门声响起了!





第05章 冷淡的对待

  林默言被突然出现的敲门声吓了一跳,眼睛立刻盯上那扇被锁的紧紧的门,唯恐那扇门从外面被推开,脑子里出现的唯一一个念头就是“糟了,是不是被发现了?”

  林默言强制自己保持冷静,深吸一口气之後才回应道:“谁?”

  “方宇,我想用卫生间,你没事吧?”

  门外的声音低沈而悠长,但听在林默言耳中,却是格外的狰狞可怖,他这麽狼狈的时刻居然被他最讨厌的白痴撞上了,这让他有一种在精神上矮於对方的感觉。

  既然等在门外的是那个白痴,那就让他继续等著吧,憋死他最好。

  於是林默言颇为悠然地回了一句:“等会儿。”

  然後门外就没了声音。

  其实门内的林默言正手忙脚乱著,他先拿下门把手上的内裤和T恤,刚想把内裤穿上,却发现自己的小穴内外全是淫水,想拿卫生纸擦干净,却发现刚才太著急解决欲望而忘记带了,如果直接穿上内裤,那出去就得马上脱了,於是林默言一咬呀,直接用T恤把腿根以及小穴上的淫水擦干净,当薄软却仍旧有著粗糙感的T恤摩擦过还肿胀著的阴蒂时,竟然又带出了一阵快感,林默言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林默言快哭了,他这副身体为什麽这麽淫荡啊,连时间场合都不分。

  门外的方宇好像听见了什麽,又开口道:“你还好吧?”

  林默言没说话,加快速度咬唇憋住呻吟,擦干净淫水,再把内裤穿上,看看已经满是淫水的T恤,只能颇为无奈的把T恤拿在手里,然後拧开了门锁,把门拉开。

  门外站著的正是上半身赤裸的方宇,林默言做了坏事不敢与他对视,只能低著头从他的身前走过。

  方宇看著和自己一样赤裸著上身,但明显比自己白上至少一倍,并且手上还拿著一团东西,走路有些虚浮的林默言,心里一阵疑惑,不免有些担心,於是开口问道:“你怎麽了?”

  林默言的脚步突然停下,他生怕对方看出什麽,也没转身,就直接抛出一句:“与你无关。”之後把T恤往床下的书桌上一扔,径自上床睡觉去了。

  方宇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他方宇自小到大没被人这麽对待过,哪一个他身边的人不是被他的笑容收买,对他的态度都好的很,唯独这个林默言从来不买他的帐,让他心里有一丝难过,但更多的是怒意。

  想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自己就觉得这人长的好看,白嫩的皮肤,脸上连颗痘痘都没有,眼睛属於内双,鼻子不大,但是很挺,嘴唇是淡淡的粉色,这干净的长相让方宇有了好感,不自觉的想亲近他,於是他拍著对方的肩膀笑著和他打了个招呼,谁知道这个人竟然直接躲了,躲了之後也没说句抱歉之类的话,只单调的嗯了一声。

  他方宇也不是这麽死皮赖脸的人,既然对方对他没有好感,他也不会再强求。

  但是今天下午军训时对方避他如蛇蝎的态度激怒了他,不过就是碰了一下而已,怎麽好像是被什麽脏东西玷污了似的。而刚才对方对他的问话先是视而不见,後来则是一副滚远点儿的态度,这就更加让他愤怒。

  不过方宇不是冲动的人,他这人最擅长的就是伪装,一张笑脸摆出去,谁不回给自己几分笑脸?若是有人得罪了他,他不会和你发生正面冲突,他只会一面对你笑的蜜里调油,一面在背後找机会捅你一刀,这一刀下去,不死也得半残。

  於是方宇淡定地压下心中的怒火,留待日後再算总账,现在最重要的是进卫生间解决问题。

  一进卫生间他就闻到了一股男性欲望发泄过的气味,他刚才就是被卫生间里传出的一阵阵呻吟声扰醒的,被同时叫醒的还有他的小兄弟,那个人的呻吟并不像平时说话那样干脆利落,而是带著绵软的尾音,音调微微上扬,有种雌雄莫辩的味道,若是不经意之间听到,他准以为是个女人。

  方宇掏出自己精神奕奕的小兄弟,把自己的手掌握上去,上下撸动著,一边回忆著刚才听见的诱人呻吟,一边想著林默言那张无比正经的脸,鼻子还嗅著林默言刚才留在卫生间的气味,当方宇的手开始发酸的时候,他的小兄弟终於吐出了一口白液,喷到手心上。

  方宇皱著眉头用水把手冲洗干净,呼吸之间尽是他和林默言相互交融的气味,在黑夜的掩盖下,说不出的暧昧,不过为什麽这精液的腥气里还夹杂著一丝甜气?

第06章 不公的竞选

  军训尚未结束,学校内的各路组织已经如火如荼的宣传纳新,只等军训结束後,正式筛选“苦力”。严酷的军训生活结束的隔天,学生会纳新就开始了,好苗子自然得让给学生会,谁也不敢上去抢。

  林默言在上大学之前就已经计划好了,既要竞选班级团支书,又要入主学生会,谁知道半路杀出个白痴,把他团支书的位置抢走了,他只能更加用心的准备学生会的竞选。

  林默言觉得自己还是很幸运的,学生会现任副会长杨亦宁是他从小就认识的朋友,两个人虽然没在一个学校过,但小时候进过同一家医院,住过同一间病房,从那时起两家的母亲就保持著亲密的联系,两个小孩子关系也甚为亲近,每逢假期都要黏在一起。

  林默言当初选择这所学校的原因之一,就是杨亦宁在这里,这样既可以减少他的恐慌,又可以多照应他一些。而现在要进行学生会竞选,虽然林默言不是会走後门的人,但是有个熟人在,也能更加了解竞选中需要注意的地方,以此加大进入学生会的概率。

  但是当林默言得知竞选名单上居然有方宇的名字时,他没有办法淡定了。

  林默言对於方宇已经不只是讨厌了,甚至还带上些愤恨,谁叫方宇既夺了他想要的位置,又差点撞破他的“好事”。

  林默言在内心稍微纠结了一下,但一想到今後有可能会和方宇共事,他就顾不上走後门的问题了,他马上给杨亦宁打了一通电话,拜托杨亦宁在选人的时候,尽最大可能刷掉方宇,第一轮初选让他通过,在复选的环节再找个理由把他弄下去。

  林默言暗暗腹诽,让你先得意个几天,等复试的时候再把你踢出去,让你尝尝快到天堂时被踹到坚硬水泥地上的感觉。

  充满了嫉恨之情的林默言是绝对不会在乎他这种做法是否公平了。

  杨亦宁比林默言大两岁,现在大三,他从小就宠爱这个弟弟,对这个弟弟几乎是有求必应,但或许是林默言太早熟了,从小到大也没和他要求过什麽,细细数来,这是林默言第一次拜托他做一件事,并且语气里充满了请求和对方宇的不满。

  从林默言对方宇的敌意来看,他必定是犯了严重的错误得罪了这个自小就乖巧可人的弟弟,於是杨亦宁连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怎麽说他也是副会长,一人之下几十人之上,如果连这点事都做不好,那就太窝囊了。

  杨亦宁挺好奇林默言为什麽会在开学初就这麽反感一个人,林默言自然得挑能说的说,添油加醋的说方宇如何如何通过关系得到了团支书的位置,平时又如何如何的骄傲自大。

  杨亦宁一听,连面都不必见,就把方宇这个人彻底否定了,刚才答应林默言是出於对弟弟的宠爱,现在则是对方宇本人的厌恶。

  学生会初试极其简单,一分锺自我介绍,三分锺提问时间,林默言和方宇不费吹灰之力的都通过了。而复试则延长了时间,三分锺自我介绍,七分锺提问时间,所提的问题相对来说也会难上一些。

  复试当天,林默言为了避嫌,没有与杨亦宁说一句话,一本正经的等著上台自我介绍,在心里不断的默念著一会儿要用的演讲稿,虽然杨亦宁说不管他表现如何,一定保证他进入学生会,但林默言还是想靠自己的实力让别人信服,否则以後进了学生会,他和杨亦宁的关系若是被有心人发现,必然逃不过那些闲言碎语,他不想成为自己最不耻的走後门的那种人。

  复试方宇排在林默言前面,这一次方宇的表现比在班级里选举那次正经多了,从客观的角度看,方宇的表现可圈可点,自我介绍时,自信从容,脸上的笑容恰到好处,既表现了亲和力,又没有显得谄媚;回答面试人员的问题时,脸带微笑,不卑不亢,条理清晰,内容具体。

  林默言在教室靠後待试区的座位上冷笑,让你再得意,等著明天接落选通知吧。

  方宇的复试结束後,隔了几个人,就轮到林默言。

  杨亦宁坐在会长的右手边,林默言一上台他就对林默言露出了一个浅淡的微笑,或许别人看不出来,但是与杨亦宁自小关系亲密的杨亦宁自然感觉到了对方的安抚。於是他也回了一个微笑,但在外人看来,这个微笑的对象是在下面坐成一排的学生会招聘人员。

  林默言在下面准备的极为充分,现在站在台上,自我介绍部分被他演绎的几近完美,从语速,到语调,再到肢体动作,配合的天衣无缝。下面的提问时间,林默言虽然因紧张而语速稍快导致某些词含糊不清,有些小失误,但是并不影响整体印象,这复试通过自然不在话下。

  林默言第二天上午就接到了杨亦宁亲自打来的入会通知电话,虽然杨亦宁的语气中有些迟疑,但是林默言只顾著兴奋了,哪还管得了杨亦宁的语气。

  而方宇则是在中午的时候接到了学生会长严泽的电话:“亲爱的小宇,你怎麽得罪那个叫林默言的了?他可极力要求我的副会长把你踢出去呢!幸亏被我阻止了,你怎麽感谢我?”

  方宇听见林默言的名字一愣,然後轻轻的按上结束通话的按键,看向正躺在床上午睡的林默言,原来这个人看他这麽不顺眼吗?方宇一时间面无表情,却在片刻後转化成为一个带著透骨冷意的笑容。

  他会让林默言付出代价的。





第07章 悲催的真相

  学生会通知了通过复试的人之後,当天晚上就召开了纳新後的第一次会议。当林默言在会议室看见方宇的时候,他被震惊了,脑子里面一阵懵。他从没想过方宇会被录取,毕竟对於杨亦宁的办事能力他还是相当有信心的,并且打电话的时候对方也没有告诉他这个消息,可是现在是哪一种情况?为什麽本来应该被刷下去的人,本来应该从天堂掉到水泥地上摔个半身不遂的人,却好端端的出现在了学生会内部的会议上?

  林默言脑子里乱糟糟的,难道他以後就要和这个讨厌的白痴一起共事了?这下除了在寝室,在教室,还得在学生会工作的时候和他面对面,眼对眼?看他时时刻刻的虚假笑容和伪善的面目?这未免太痛苦太悲剧了吧。

  怪不得今天一整天他都没看见方宇有任何情绪低落的时候,原来对方根本没有遇到情绪低落的事情,他还以为是方宇这个人心理承受能力强,或者说伪装能力太高明,所以才没有露出一点点的负面情绪。

  林默言的注意力已经全部被这一颠覆他原本坚定想法的事实吸引了,整个会议期间他一点都没把精力放在会议内容上,脑子里充满著对这个事实的排斥,直到会议结束,他仍然坐在座位上,半点起来的意思都没有。

  这个时候,方宇走到他的面前,双手插在牛仔裤兜里,笑著说道:“林默言,咱俩缘分真是深,从今以後就要一起共事了,记得多互相帮忙啊。”

  林默言被站著的方宇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中,这种压迫感让他觉得又矮了方宇一截,於是他抬起头,努力的维持著高傲,与方宇对视。

  其实林默言看不清楚方宇的表情,他只是不想输给这个人而已,现在他的眼睛里一片刺眼的白芒,方宇头顶上的白色灯管晃得他眼睛一阵酸涩,但是他仍然坚持著这个动作,他绝对不会在这个人面前低头。

  可是为什麽这个人周身明明散发著一种我对你很友好的气息,但是这个人现在看著他的目光却让他感到一种深深的恐惧与战栗感,就连停驻在身体里的灵魂都在颤抖。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著,直到被一道疑惑的声音打破:“林默言,你怎麽还坐在这?没听到会长刚才说散会了吗?还有明天晚上学生会聚餐,你别忘了。”副会长杨亦宁来到两人身边,先是看了眼让会长力保的方宇,接著对还未离开会议室的林默言如此说道。

  林默言被杨亦宁的问话惊醒,终於挪开了对著方宇的视线,闭了闭酸涩的双眼,然後睁开眼把目光放在站在他身边的杨亦宁身上,回应道:“马上就走了。你能和我一起走吗?我有事想问问你。”

  杨亦宁点了下头,正好他也有事情要和林默言说。

  方宇看两个人聊的如此投入,也不在这自找没趣,径自出了会议室。

  林默言和杨亦宁走在校园内的马路上,路灯明亮的光驱散了黑暗,林默言忍不住先开口问道:“为什麽方宇进了学生会?”

  杨亦宁沈默一会儿,才开口回答:“对不起,小言。下面的部长对方宇的印象不错,最重要的是连会长也力保方宇,我也没办法。”

  林默言停下脚步,转身面对杨亦宁,然後问道:“你......上午的时候为什麽没告诉我?”

  杨亦宁也停下来,和林默言面对著:“会长说不要把别人的情况透漏出去。”

  林默言点点头,了解的说道:“嗯,对,会长总是要比副会长权利大的,你职位在他之下,不听他的听谁的呢?”

  不知为何,杨亦宁听见这话,身子竟滞了一下,大概几秒锺之後才又开口:“小言,我劝你以後对方宇的态度好点。”

  林默言不解的望著一脸严肃的杨亦宁。

  杨亦宁接著解释道:“方宇是会长的......表弟,而且听会长说他这个人不一般,心思......”

  林默言沈默,接著转头看向路灯照射不到的一块儿昏暗之处,低声咒骂了一句,打断杨亦宁尚未说完的话:“靠!该死的人际关系!”

  杨亦宁担心的看著愤恨的林默言,继续劝著:“小言,你听话,方宇不好惹,你以後多注意点。”

  林默言忍著想大骂的冲动,不情不愿的点了下头。

  虽然现在方宇看林默言是眼中钉,而林默言看方宇是肉中刺,但两个人都不是会刻意引起冲突大打出手的人,平时相处的时候,方宇依旧对他笑的像开了花似的,林默言也仍然对方宇不冷不热,能一句话解决的问题,绝对不会说上两句。

  两个人从寝室,到教室,再到学生会的办公室,一直也是没有过什麽真正的冲突,整个金秋九月就这样既平淡又惊险的过去了。





第08章 十一的欢愉(1)【H】

  国庆节这一天,林默言自己也在庆贺著,几个室友家都不远,七天的假期自然不会在学校憋屈著。

  现在寝室除了他一个人都没有,林默言起了个大早,先是把充满了不明异味和各式各样垃圾的寝室打扫了一遍,然後去卫生间冲了个温水澡,开学的时候他以为自己要一直用凉水了呢,後来才知道原来世界上还有加热棒这种拯救人於水火的好东西,虽然学校明令禁止学生使用这种高危险的电器,但是身为学生会人员的好处之一就是每一次大检查都是他们第一个得到消息,并且由他们执行检查,所以林默言现在用起这个好东西可是一点儿怵都不打。

  林默言冲完澡之後,只在下身围著一块儿浴巾就出来了,寝室没人他也不必避讳,并且男生光著膀子很正常。

  林默言走到窗边,关上一直开著放臭气的窗户,把窗帘拉上,最後来到门边,把门从里面反锁上,这样就算有人要进来,也得有钥匙才行。

  林默言现在就好像是被关了很久的野兽被放出来了一样,他不管不顾的扯下浴巾,从衣柜的最里面掏出了一根黑色按摩棒。

  按摩棒的形状并不特殊,很普通的一支,尺寸并不大,根部有几个震动档的按钮。

  但是这根让林默言充满了渴望的东西,却是他昨晚打车到距离学校十万八千里的一家极其隐蔽的成人用品店买的。

  从他懂得自慰这件事以後,他就一直想要拥有一件这样的玩具。他没住过校,一直都住在家里,所以从来没有买过这些淫乱的东西,不敢买,怕被母亲发现是最重要的原因,现在他终於得偿所愿了。

  林默言搬起一张椅子,放在寝室里一块儿长一米半,宽半米的穿衣镜前面。

  他早就激动起来,性器已经高高翘起,下面的花穴也开始冒著淫水,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淫水蹭在大腿根部的滑腻感,刚才洗澡的时候他已经趁机解决了一次,手指插弄花穴的快感让他迅速泄了一次。

  从上次差点被方宇发现他的秘密,到现在已经足足二十天了,在这二十天里他也不敢再半夜去卫生间解决,怕再一次遇到那种尴尬的情况。

  他每天都被身体的欲望折磨著,尤其是到了晚上,那种时刻提醒著他淫乱身体的瘙痒感,不停的困扰著他,有时候他会趁著大家都睡著了,偷偷摸摸在被窝里扯下内裤,然後把手指插进去转动,小动作的抽插,按压内壁,有时候他还会花穴里含著手指睡著,第二天早晨清醒的时候才发现手指已经被他的淫水泡的皱了起来。

  今天他终於可以尽情的操干自己,给自己制造无数次的高潮了。就算今天把自己干的精尽人亡他也管不了了,欲望的洪水早就把他淹没了。

  林默言拿著黑色按摩棒来到镜子前面的椅子上坐下,双腿打开搭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露出高挺的性器,以及性器下面正汩汩的流著淫水的花穴。

  林默言从没有这样玩弄过自己,这种方法还是他从小说上看来的,那种从镜子里看见自己淫乱身体和兴奋表情的快感,让他立刻产生了共鸣,所以在他看到寝室的镜子和椅子的那一刹那,他就有了这种在镜子面前看著自己干自己的想法,他要把自己感到射精喷潮,他想知道他这副残缺的,不正常的身体,到底可以淫乱到什麽程度。

  林默言先用两根手指拨开早已湿润的花穴,把两片小阴唇粘在大阴唇上,露出中间幽深的一张一合的小洞,然後并起双指捅了进去,深入洞穴恣意的搅拌起来,小穴受到刺激,淫水不断往外冒,一股一股涌出,沾湿他屁股下的椅子。

  林默言另一只手把按摩棒放在嘴边,伸出舌尖著迷的舔舐著按摩棒的头部,待整个头部湿润之後,再把它含进嘴里,舌头被压在棒身下面,他就用双腮裹著整个棒身,手上用力把按摩棒往嘴里塞,直塞到他的嗓子眼才停止。

  此时他的眼睛已经湿润,泪水盈盈的挂在眼角,欲落不落,喉间泛起一阵呕吐感,可是这种近乎於自虐的不适感却给他带来更大的快感,他此刻突然有了这样一种想法,如果现在插在他嘴里的按摩棒是真实的,是一个男人的热乎乎的带著腥臭气味的阳具,快感一定会更加强烈。

  林默言想象著这是个男人下面的真正阳具,想象著面前正站著一个男人操干他的嘴,并且还是个具有著黑色巨大肉棒的黑人。林默言被自己的想象激发出更大的快感,下面的花穴被双指操干的又流出一股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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